绿衣男子抱着鸡,伸出手指拉拉平侯爵的袖子:“侯爵~这里可是『那位』的地方,咱们还是快走吧!”说着说着好像都快哭了。
平侯爵摸摸他的头:“宝!不哭,我们偷偷出去,然後躲在房里,他不能拿我们怎麽样的……”话语到末颤抖,她自己也哭了:“哇~怎麽办?呜~”
大块头和绿衣男子似乎慌了要安抚她,但手里抱着动物,无法空出手来。
黄衣男子却伸出手摀住了平侯爵的嘴:“侯爵别哭,咱们快快离去就是。”
姚双凤看着他们正欲离去,顿时慌乱,随即抛出一个沉淀在她心中已久的问题,也是尊弼国民关注许久的话题:“平侯爵妳为何不给艾大司马生个孩子呀?”
所有人都齐齐面向外头,只有黄衣男子回头轻蔑道:“笑死人了,不能人道的男子怎麽生孩子呀!”
之後小院恢复宁静,彷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一阵风。
姚双凤把视线从她们消失的走廊收回,望向对面,只见初四和盼妹也站在窗头看热闹,她笑着与他们招招手,就下了凳子,坐着消化刚刚得到的情报。
到了晚上,艾大司马惯例地捧着一盆洗脚水到她房里。
姚双凤是个在资讯爆炸时代活过的人,她知道艾殷暘这样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个恋足癖,不然他不会舔脚舔得那麽自然丶投入。
经过上次被舔到高潮的事情後,姚双凤本来心中有些尴尬,但脑海中闪过黄衣男子的话语,今晚她在艾殷暘擦乾她的脚时,轻轻在他大腿上蹭了蹭……
艾殷暘立即会意,捧起她的脚再次亲吻。顺着她的脚尖吻过脚心,再继续向下。
姚双凤的另一只脚,悄悄挪到他胯间,轻轻试探。
瞬即,被艾殷暘的手指箝住:“妳做什麽?”
姚双凤吞了口口水,佯作冷静:“看看你有多喜欢脚。”如果是恋足癖应该早就硬了,但姚双凤从没看过他胯间支起帐棚。
艾殷暘的眼神突然一变:“妳是不是知道了什麽?”他直视姚双凤,抓着她的脚踝慢慢立起身体,盯着她,慢悠悠地说:“今天那个女人来过这里,她说了什麽?嗯?”
姚双凤不回答,但紧张的表情泄露了她的情绪。
她的脚被艾殷暘抬起,身体重心逐渐後移,最後手肘撞在床上,斜撑着身体看着艾殷暘。
此时,艾大司马在战场上历练过的阴冷气息传来,油灯放在圆桌上,艾殷暘背着光,随着身体升高,面部也越来越看不清,唯有那姜黄色的瞳仁隐隐发亮。
他伸出湿润的手捏住姚双凤的下巴:“本来还可以让妳快活几天的,算妳运气不好,这麽早就要开始面对地狱般的现实……”
“什……麽…?”姚双凤结巴了。
“不要以为妳们女人多了不起,没有男人,根·本什麽事情都办不到!”
姚双凤感觉危险,大喊:“初四!初四救我!”
艾殷暘并没有阻止她喊叫,只是淡淡地说:“不用徒劳了,妳们每日吸进的灯油都有毒,是在饭菜里放了解药才不至於毒发;但凡我停止了解药供应,妳们一个也活不了。”
姚双凤似乎想通了什麽,但思绪一闪而过,她眼中只有艾殷暘黄森森的眼睛。
黝黑的皮肤,浅色的薄唇讥唪讽轻吐:“妳那侍从的确很强,醒来以後折损我不少人手,但我只是跟他稍作提点,他就懂了──懂得知道命运掌握在谁的手中丶谁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。嗤呵呵呵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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